三個月後,重建的御景園煥然一新。許清歌站在花園裡,看著工人們栽下最後一株玫瑰。母親柳卓蕊的身體恢復得很好,已經能獨自散步了。
"太太,您的快遞。"福伯捧著一個小盒子走來。
許清歌打開盒子,裡面是一把精緻的鑰匙和一張紙條——"許氏集團總裁辦公室"。她唇角微揚,這是顧司珏給她的驚喜。
自從霍家倒臺後,許氏集團陷入混亂。法院判決許顯宗和孟雅豔犯有多項罪名,判處終身監禁;許紫菱因參與毒品交易被判二十年;而許嬌嬌,在得知父母入獄後,竟然捲走剩餘家產逃往國外。
"想什麼呢?"顧司珏從背後環住她的腰,下巴抵在她肩頭。
許清歌靠在他懷裡:"想許家的結局......有點唏噓。"
"自作孽。"顧司珏語氣冷淡,隨即話鋒一轉,"對了,明天有個董事會,你得參加。"
許清歌轉身看他:"我?"
"嗯。"顧司珏點頭,"你現在是許氏最大股東,理應由你接管。"
許清歌有些忐忑:"我能行嗎?"
"當然。"顧司珏吻了吻她的額頭,"我的顧太太無所不能。"
次日,許氏集團大廈前擠滿了記者。許清歌穿著利落的白色套裝,在顧司珏的陪同下走進大樓。董事們早已等候在會議室,表情各異。
"各位。"許清歌站在主席位前,聲音清亮,"從今天起,許氏集團將更名為'柳氏集團',以紀念我母親柳卓蕊女士。"
臺下譁然。一位年長的董事站起來反對:"許小姐,這不合規矩!"
"規矩?"許清歌冷笑,按下遙控器。大屏幕上顯示出許顯宗挪用公款、做假賬的證據,"這些就是許家的'規矩'?"
董事們面面相覷,不敢再言。許清歌繼續道:"公司會進行全面改革,所有涉及違法交易的業務立即終止。願意留下的,我歡迎;想走的,不送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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會議結束後,許清歌獨自站在總裁辦公室的落地窗前,俯瞰北城全景。這裡曾經是許顯宗的位置,如今終於物歸原主。
"幹得漂亮。"顧司珏推門而入,"不過有個小問題。"
"什麼?"
"你忘了處理這個。"他遞過一份文件,是許氏與軍方的合作協議。
許清歌皺眉:"這應該終止......"
"不。"顧司珏搖頭,"'夢蝶'的技術可以用於治療創傷後應激障礙,軍方希望繼續合作,但由你主導研發。"
許清歌若有所思:"媽媽會同意嗎?"
"她已經同意了。"顧司珏微笑,"條件是所有研究必須透明化,且僅用於醫療目的。"
當晚,御景園舉辦了一場小型家宴,慶祝許清歌正式接管公司。柳卓蕊親自下廚,做了幾道拿手菜。
"媽,您身體剛好,別累著。"許清歌心疼地說。
柳卓蕊笑著搖頭:"看到你有了自己的事業和歸宿,媽媽高興。"
顧司珏端著紅酒走過來:"阿姨,我敬您。"
柳卓蕊接過酒杯,突然正色道:"司珏,'夜梟'的事有進展嗎?"
顧司珏表情凝重:"查到一些線索,指向海外某個實驗室。不過......"
話未說完,他的手機突然響起。接完電話,顧司珏臉色大變:"林老遇襲了!"
醫院裡,林老躺在重症監護室,身上插滿管子。醫生說,他是被一種罕見毒素所傷,目前沒有解藥。
"是'夜梟'。"柳卓蕊聲音顫抖,"他們報復來了......"
許清歌握住母親的手:"林老中的什麼毒?"
"黑水仙。"柳卓蕊面色慘白,"當年'夜梟'用來滅口的獨門毒藥。"
顧司珏一拳砸在牆上:"該死!"
"有辦法解毒嗎?"許清歌急問。
柳卓蕊沉思片刻:"需要'夢蝶'的原液和......甘松血脈的血液。"
許清歌立刻捲起袖子:"抽我的!"
"不行!"顧司珏厲聲阻止,"太危險了!"
"沒時間爭論了。"許清歌已經叫來護士,"林老是為了我們才受傷的,我不能見死不救。"
柳卓蕊嘆了口氣:"隻需要100毫升,不會有生命危險,但會很痛......"
"沒關係。"許清歌堅定地說。
抽血過程確實痛苦萬分。許清歌咬緊牙關,冷汗浸透了後背。顧司珏全程握著她的手,眼中滿是心疼。
解藥配好後,林老的狀況很快穩定下來。許清歌因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,但看到林老轉危為安,還是露出了笑容。
"傻丫頭。"顧司珏將她摟入懷中,"以後不許這樣冒險。"
許清歌虛弱地靠在他胸前:"值得。"
柳卓蕊看著兩人,眼中閃過複雜的情緒:"'夜梟'不會善罷甘休,你們必須小心。"
顧司珏點頭:"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。在揪出幕後黑手前,我們會加強安保。"
夜深了,許清歌躺在主臥的大床上,疲憊不堪卻又睡不著。顧司珏洗完澡出來,看到她盯著天花板發呆。
"還在想'夜梟'的事?"他躺到她身邊,將她摟入懷中。
許清歌輕嘆:"我總覺得,事情沒這麼簡單......"
"兵來將擋。"顧司珏吻了吻她的發頂,"現在,睡覺。"
許清歌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漸漸沉入夢鄉。朦朧中,她似乎聽見顧司珏低聲說:"不管發生什麼,我都會保護你。"
窗外,一輪明月高懸。樹影婆娑間,似乎有人影閃過,但轉瞬即逝,彷彿隻是錯覺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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